翌日上午。
顧莫言給skp商場的CEO打了個電話,工作人員便送來不少女士用品。
隨後兩人便駕車去到醫院接羅藝甜。
本想直接回彆墅,卻被羅藝甜出聲阻止,“等一下,先去我住的地方把行李箱拿出來。”
林冉這才想起來,羅藝甜回到錦城過後,也不敢與父母見麵,肯定需要住在外麵。
她還以為羅藝甜的行李箱在酒店裡,可報出地址找過去,卻驚訝地發現是貧民窟的招待所。
四周都籠罩著潮濕的味道,混混、小姐在狹小逼仄的走廊裡抽煙,環境要多差有多差。
而羅藝甜居住的房間,無窗無燈,狹小得甚至不能落腳。
林冉滿是困惑,忍不住地立即詢問:
“甜甜,你沒錢可以跟我說,為什麼要住到這個地方來?”
羅藝甜的麵部又蒼老了幾分,唇角一勾,就更顯落敗。
“我不是沒錢。是住酒店要識彆身份證,可我現在的模樣,已經沒辦法匹配身份證上的相貌了。”
一句話,說得林冉啞口無言,又百感交集。
她就要掉下眼淚,吸了吸鼻子搖搖頭,托著羅藝甜的行李箱就往外走。
“管他的,這破地方咱們再也不要回來了!有我在,我絕不會再讓你經曆這種生活!”
三人回到彆墅,日子也有條不紊地過了一周。
羅藝甜的身體越來越差,有時候走樓梯都會累得直喘氣。
後來,她索性網購了一台輪椅,就讓林冉推著她。
林冉氣得肺泡都要炸了,“你好好的買什麼輪椅?這是殘疾人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