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藝甜下了車,三步並作兩步走,直接略過爭妍鬥豔的女人們,絕不在紅毯上停留一分一秒。
在門口簽了字,羅藝甜就要進入宴會廳,誰料一轉身,差點兒和某人撞個滿懷!
冷夜巡!
羅藝甜忍著牙痛,倒吸一口涼氣。
“冷先生,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怎麼跟個魂兒似的,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冷夜巡滿臉的笑意,“Miya小姐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牙不痛了,又開始懟人了?”
羅藝甜皮笑肉不笑,“托您的福,牙還疼著呢。但牙疼歸牙疼,您該罵還是得罵。”
冷夜巡:“......”
這女人!
是將自己當做出氣筒了?
該死。
冷夜巡強行挽尊,故意在女人的穿著上挑刺:
“Miya小姐可知今天是什麼場合?怎麼穿成這樣就來了?”
男人看著女人一身的素衣,黑色的無袖連衣裙彰顯著利落,是很日常的裝扮。
妝容也略施胭脂,可掉落的口紅來不及補,完全是一副不修邊幅的慵懶模樣。
但即便是如此,也依舊遮掩不了她身上獨特的氣質。
甚至,比在場許多濃妝豔抹的女人要漂亮舒服得多。
她的美貌對於其他女人來說,幾乎是壓製性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所以冷夜巡一說完那句話,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可羅藝甜卻自信得很,衝男人莞爾一笑,毫不在意:
“冷先生,您的生日宴有那麼多名媛給您增光添彩,不缺我這一個。畢竟,我是來工作的,不是麼?”
換句話說,男人的生日對羅藝甜而言,根本就不如工作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