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藝甜眯起眼睛指了指林冉,不滿:“好啊你林冉,今天說好是閨蜜局,你竟然把老公給帶來了!”
陸霆驍笑容儒雅,“不怪她,我以為夜巡也要來,就強行跟過來了。”
林冉興致勃勃地往前湊了湊:“對啊,你怎麼沒把我哥給帶過來?我有段時間沒見他了!”
羅藝甜眼神劃過一道暗芒,壓下心中跌宕的情緒,伸手便拿出一瓶白蘭地放在林冉的手邊。
“大好的日子你提他做什麼?喝酒喝酒!”
“......對瓶吹啊?”
“不然呢!”
“白蘭地不都是用來調酒的嗎?哪兒能這樣喝呀?”
“喝酒而已,哪有那麼多道道?調酒的酒就不能喝啦?”
“你這樣會喝醉的!”
羅藝甜也不跟林冉廢話,拔掉瓶塞子就狠狠地往肚子裡灌了一口。
林冉與陸霆驍麵麵相覷。
羅藝甜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著這麼不對勁啊!
陸霆驍擔心羅藝甜喝多了鬨事,中間隔著林冉朝她微微探過身子,“需不需要清場?”
塞納河畔他入了點股,臨時清場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麻煩了點。
誰料酒漬從羅藝甜的唇角溢出來,她大大咧咧地擦掉,十分嫌棄:
“酒吧喝的是什麼?喝的是氣氛!你把人都撤走了,誰給我搞氣氛?”
陸霆驍:“......”
“喝呀!你倆光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呀!”
羅藝甜的聲音很大,顯然是喝高興、喝興奮了,連情緒都有些不能自已。
白蘭地入口辛辣,後勁也極大。羅藝甜即便是再能喝,一瓶酒下肚也不勝酒力,此刻已經開始暈得不行。
她背靠著真皮座椅,將整顆腦袋都耷拉在椅背上。
頭頂是五光十色絢爛的光,眼前扭動著人群,耳邊是低音炮的震耳欲聾。
羅藝甜忽然有些明白,為什麼失意的人總喜歡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