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這畢竟是你的工作。冷氏集團那麼大,若是連雜誌社都需要我來插手,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羅藝甜不解:“那你開這個雜誌做什麼?”
這句話將冷夜巡給問到了。
實際上,這家雜誌社四年前就成立了,他所有對羅藝甜的想念,全都是通過雜誌社發出去的。
當初的他一直不能接受羅藝甜的死亡,執著地認為她還活著,隻是躲在了世界某處。
所以他成立了這家雜誌社,找了最專業的新聞從事者編寫新聞,想讓羅藝甜看見他在等她。
後來羅藝甜回國,也與他相認,這家雜誌社便沒了用處。
他解散了原始員工,隻花錢讓它存活著,而有關雜誌社的所有業務,他都毫不在意。
眼下將羅藝甜弄過去工作,也算是給他多年來的努力有個交代。
隻是所有的種種,他並不想這麼快就讓羅藝甜知道,便沉默著沒說。
忽然侍者端著兩杯香檳走上前,冷夜巡端起一杯抿了一口。
忽然不知是誰推了侍者一下,他沒站穩,餐盤裡的另一杯香檳便倒在了羅藝甜的身上。
冷夜巡出於本能地抽出紙巾就為羅藝甜擦拭汙漬,責備的聲音打出來,嚇了侍者一跳:
“怎麼回事?你沒長眼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侍者直打哆嗦。
冷夜巡回過頭來看向羅藝甜,眸子裡是一臉的焦躁:“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那哪兒?”
他的眼神很溫柔,一時讓羅藝甜恍如隔世。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們還是一對狂熱的戀人。
隻是不遠處,Stella憎恨的眼神讓她抽回了思緒,“一杯酒能有多大的殺傷力?我沒事,不過你的小心肝估計不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