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藝甜嘗試多次,甚至都沒辦法讓他的身子立起來。
無可奈何之下,他隻能叫來酒吧員工,合力將他抬起來,又攔了輛出租車鑽進去。
林書孓像個孩子一樣,一進車便出於本能地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勢。
將頭放在羅藝甜的大腿上,雙手環抱住女人的腰,通紅的俊臉埋進她的懷裡。
嘰裡咕嚕又開始叨念什麼,說話時連唾沫都往外冒,羅藝甜驚得差點兒跳腳:
“喂!林書孓!我警告你可千萬彆吐我身上啊!不然你完蛋了!”
“姑娘,你去哪兒啊?”停了太長時間,司機似乎很不耐煩,略帶暴躁的問出聲。
羅藝甜不知道林書孓住在哪兒,男人又醉得不省人事,隻能道:
“師傅,你看看附近哪有酒店,把我們撂下就行。”
五公裡外有一家全季,羅藝甜翻出林書孓的身份證,開了間總統套房。
將林書孓扔給侍應生,羅藝甜徹底沒了力氣,解放雙手的她是渾身酸痛,全身的骨頭像是被人拆過一樣。
隻不過侍應生將男人扔上沙發便退了出去,羅藝甜也沒力氣再管他,倒是很貼心地拉上了窗簾。
本打算就這樣離開,可剛走兩步未出房間,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全身上下一摸——
糟糕!
她剛剛出來得過於著急,沒帶錢包。
我去!
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倒黴透頂!
房卡和身份證可都在錢包裡夾著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