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在場所有人齊齊詫異了一番,包括江酒。
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小小人兒,她的眼眶一熱,眸子裡暈開了層層水霧。
如果那個孩子沒死,也這般大了,他是否會像這小子一樣擋在她麵前,用瘦小的身子護著她?
被個小屁孩擋住了路,江父眼裡閃過一抹不悅,雖然這小子是陸家太子爺,但也是他外孫,對他,他還無需點頭哈腰。
“讓開。”
江酒見他朝小家夥出手,下意識將他撈進了懷裡,冷睨著江父,譏笑道:“對一個七歲大的孩子出手,江先生,你要臉麼?”
“自然是不要臉的,他一個渣男,還要什麼臉?”
身後傳來季隨意冷而硬的聲音,透著絲絲戾氣。
這話一出口,算是點燃了江父的炸藥桶。
“逆女,還不給我跪下,膽敢用一個孽種冒充秦氏的血脈,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江隨意從親媽身後走出來,仰頭看著江父,一臉的挑釁,“喂,我說你這老不死的怎麼回事,明明是我口出狂言,你欺負我媽做什麼?”
“孽種……”江父揚起巴掌就準備朝江隨意小臉上扇去。
“欺負我哥,找死。”
陸墨掙脫了江酒的胳膊,如離弦的箭一般直直朝江父的小腹撞去。
小孩子的力道雖然不大,但,腹部卻是一個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他這麼一頂,江父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捂著肚子一個勁地倒吸涼氣。
眾人麵麵相覷。
這一幕,怎麼那麼像幼狼護母呢?
江酒連忙上前,一把抱住小家夥,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蹙眉問:“有沒有傷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