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臉色一沉,眉目間隱隱透著不悅。
因為江酒,她被打了多少次臉了?
反正她就是不喜歡那個女人,表麵上看起來冷冷清清的,還不是浪在骨子裡,不然怎麼會臭名昭著,整個海城都容不下她?
……
醫療室書房內,蕭恩端著兩杯紅酒走到落地窗前。
將其中一杯酒遞到陸夜白麵前後,挑眉問:“有心事?”
陸夜白麵無表情,越發襯得他五官輪廓剛硬,隱隱透著戾氣。
“因為那張親子鑒定?”蕭恩又問。
見他臉上的神色越發冷凝,蕭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調侃道:“看來真是對上眼了,隻可惜……她是秦衍看上的女人。”
‘她是秦衍看上的女人’
這幾個如針紮在了陸夜白的心臟上一般。
不痛,但難受得很。
像是被扼製住了呼吸,隱隱透著窒息感。
室內的溫度再次下降,蕭恩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輕飄飄地開口道:“那小東西不是秦衍的種。”
一道犀利幽暗深邃又極具穿透力的眸光直直朝他射了過來,帶著尖銳的審視探究詢問意味。
“你說什麼?”
蕭恩挑了挑眉,看來他猜對了。
暴君這是動了凡心,有意要撩人家姑娘,奈何秦衍在中間擋著,好歹是表兄弟嘛,不好意思下手也是正常的。
若那小東西真是秦衍的種,那陸霸總怕是隻能眼巴巴的瞅著了。
兄弟妻不可欺,這不是嘴巴上說說而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