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你去尋死的話我也不攔著,都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但你若死了,惡心的是誰?林傾,他已經深受其害了,你還想讓他背負一條人命愧疚一生麼?”
江酒這番話可謂是毫不客氣了,犀利又絕情。
但,就時宛如今的狀況而言,卻是最能刺激到她,最能讓她聽進去的。
時宛從她懷裡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淚痕,但已經止了哭聲,“扶我回房睡覺,我現在很困,想好好補個覺。”
江酒勾唇一笑,這才是她認識的時宛,堅韌頑強,懂得將自己的情緒收放自如。
但願今晚過後,她能慢慢從那段灰色的過往裡走出來。
不管多久,一年兩年,亦或是五年十年,總能看到希望的。
...
第二天上午,江酒接到了法院通知,說三日後開庭,當庭宣判她過往所創的作品是否構成抄襲。
她回了句‘我會準時到場的’。
陸夫人從公安係統裡調出了江隨意的血樣,並啟動了陸氏旗下數個醫療團隊進行DAN鑒定,可最後的結果卻氣煞了她。
所有的數份報告上顯示,秦衍與那小雜種是生物學上父子關係。
她知道,這是她那好兒子的手筆,他私底下以家主的名義給陸氏旗下所有醫療團隊下達了命令,讓他們統一說法,在鑒定報告上得出兩人是親生父子的結論。
‘劈裡啪啦’
一陣陣瓷器碎裂聲響徹在客廳每個角落,陸夫人怒極,揮手掃落了茶幾上所有的擺設。
“逆子,這個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