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二愣子挎著一張臉,絞儘腦汁想了片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雙桃花眼微微眯了起來。
“那晚我中的迷藥沒有我哥那麼嚴重,所以沒讓保鏢給我找女人,一個人躺在房間裡迷迷糊糊睡了一覺,我記得……好像貌似做了個春夢,夢到自己在女人身上……咳咳,反正很真實,外,外公,我那晚難道真的睡了女人?將江酒給禍害了??”
老爺子狠瞪了他一眼,厲聲道:“每次問你的時候你都支支吾吾,原來是將那晚做的混賬事當做了一場春夢,害人害己,害人害己啊,你跟老頭子回去,滾到宗祠裡跪上三天,好好反省反省。
“不是,外公,這關乎到我陸氏的血脈,咱是不是應該好好調查一下?保不準是那兩個小混蛋弄出來的惡作劇呢,我還是不相信自己將江酒給睡了,沒半點兒感覺好不好,我那幫子兄弟見了我,都說我是處男呢。”
“是不是你的種,去問一問你哥就知道了,他在海城隻手遮天,老頭子就不信他沒得到半點風聲。”
“不行。”陸西弦原地跳腳,“他要是我知道我禍害了人家姑娘,會扒了我的皮的。”
艸,這七年來他一直過得戰戰兢兢的,閉口不談那晚做的春夢,就是害怕美夢成真,真睡了陌生女人,整出個球來。
這幾年他整天求神拜佛,祈禱自己還是處男。
千萬千萬彆出現那種沒管住自己身上的鳥,飛出去禍害了人家姑娘的操蛋事兒。
可,今天一番熱鬨,他卻成了最大的炮灰。
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個七歲大的兒子不說,連帶著招惹了一個吊炸天的女人。
這尼瑪……
“外公,我是您親外孫吧?看在我孝順了您這麼些年的份上,您幫幫我,助我逃離海城吧,這地方我真的不能繼續待下去了,會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