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秦衍太過焦急了,竟連她話裡隱藏的意思都沒聽出來。
秦老爺子的病一直都是機密,並沒有向外泄露半點風聲。
江酒脫口說出‘撐了兩年’,如果放在平時,他一定會起疑,會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可眼下,他所有的心思完全被擔憂給占據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江酒是怎麼知道的呢?
自然是聽黎晚說的。
大概在兩年前吧,黎晚給她打電話,說陸氏長子陸夜白跟她聯係,想請她回海城給秦老爺子做開顱手術。
她當時一口就回絕了,並說出了三年前為埃及國王主刀的不是她,而是一個叫‘無名氏’的女人的事實。
後來陸夜白從黎晚口裡沒套出‘無名氏’的資料,隻好作罷。
而如今......
她大概明白陸夜白請黎晚回來的心思了。
若黎晚能主刀那便皆大歡喜,若黎晚不能主刀,他怕是會想方設法從黎晚口中套出‘無名氏’的消息。
唉......
有些頭疼!
江隨意拉了拉親媽的衣角,仰頭看著她,問:“酒姐,秦老爺子是我那王八親爹的外公,那他也就是我跟隨心的太外公了,對不對?”
江酒伸手撫了撫額,這小子想要說什麼,她不用腦子去想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