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偌大的會議室內靜得落針可聞。
陸夫人厲目橫掃過去,咬著牙一字一頓道:“江酒她草芥人命,其心可誅,我前兩天調查了她的底,她連最基本的醫學從業資格證都沒有。”
室內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那些口舌如簧的記者,齊齊石化了。
這陸家與江大小姐之間的瓜,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勁爆啊。
陸夫人又道:“不錯,我從未打算讓江酒那女人入我陸家的門,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她以妖媚的手段蠱惑我內侄,讓他做出了同意她為老爺子動手術的荒唐決定,我豈能袖手旁觀?萬般無奈之下,我隻能通過司法機關的途徑來懲治她了。”
這......
“陸夫人,您確定江大小姐沒有相關的從業資格證麼?”
“她有沒有從業資格證,你們去相關部門查一查就知道了,難道我還能冤枉她不成?”
“陸夫人,您剛才說您內侄受江大小姐蠱惑,這才做出了糊塗決定,請問您內侄是不是喜歡江大小姐,試圖踐踏道德底線,染指自己親表弟的女人?”
“不。”陸夫人怒瞪向那個提問的記者,恨聲道:“我內侄是秦家長子秦衍,他向來溫和有禮,素有雅正之名,怎麼會做出那種踐踏道德底線染指自己親表弟女人的糊塗事,這一切都是江酒在用狐媚手段魅惑他,讓他失了分寸,這種女人,我陸秦兩家是斷不會接受的。”
“陸夫人,您剛才說江大小姐在沒有從業資格證的情況下與秦氏簽訂了手術授權協議,能否請您出示一下那份江小姐簽了字的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