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著急嘛。”白灼在她臉蛋上吧唧了一口,用著惡心的語氣喊了句‘寶貝兒’。
“你不也說‘如果’麼?她江酒再有能耐,也無法保證手術百分之百成功不是?”
江柔眼中劃過一抹厭惡,被他親過的地方像是爬滿了蛆蟲那般惡心,胃裡更是一陣翻江倒海。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還能控製手術的成敗?”
白灼一臉神秘的看著她,反問:“你說呢?”
江柔盯著他瞧了好半晌,眸中突然劃過一抹亮光,“你真的有法子讓手術失敗?”
白灼勾唇一笑,湊到他耳邊輕飄飄地道:“我有辦法讓那糟老頭子死在手術台上。”
江柔渾身劇顫,下意識反對,“不,不行,那老頭子絕對不能死,我還得靠他來邀功呢,他怎麼能死在手術台上?”
白灼眼中劃過一抹譏諷。
“江二小姐,你既想整死江酒,又想邀功,這恐怕不大現實,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哦,
這兩者你隻能取其一,事實上你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隻能想法子讓秦老頭死在江酒刀下,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江柔緊抿著唇,臉上滿滿全是猶豫之色。
真的要弄死秦老爺子麼?
“你想想啊,不弄死他,怎麼讓陸秦兩家恨上江酒?你是個聰明人,這筆賬怎麼算你心裡應該很清楚。”
江柔猛地閉上了雙眼。
對,如何宿舍,她心裡其實已經有了抉擇。
可,她不甘心啊,這麼一個立功的機會,怎麼能因為江酒那賤人而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