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白挑眉一笑,邪睨著她,一字一頓的問:“誰敲定了陸墨是陸家下一任繼承人?我?我父親?還是家族長老?”
江柔腳下一個踉蹌,連連後退了數步,直到後背抵在牆壁上,她才心如死灰地道:“為了扶持江酒的兒子上位,你竟然眼睜睜看著她將墨墨治成了傻子,陸夜白,你不配為人父。”
陸夜白搖了搖頭。
他對這個女人已經徹底失望了。
如果日後陸墨那小子不認親媽,他也不會再乾涉指責。
實在是他這個親媽眼裡隻有金錢與地位,完全將他當做一顆搖錢樹了。
換做尋常母親,會在兒子遭了大難後將心思全部放在排除異己上麼?
但凡她稍微有一點點愛孩子的心,此刻都不會跟彆人撕比,將孩子晾在一邊。
“來人,將這女人請出秦家。”
“不。”江柔聲嘶力竭地朝陸夜白吼道:“你不能包庇江酒,她才是罪魁禍首,是她將墨墨給治傻了,我要送她去監獄,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陸先生的俊臉上閃過一絲不耐,朝著湧進來的幾個男傭道:“將她請出去,立刻,馬上。”
江柔都來不及反抗,直接被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架住兩條胳膊給拖了出去。
“江酒,你會遭報應的,你會不得好死的,我詛咒你,詛咒你養的那兩個肮臟東西永世不得超生。”
秦夫人上前一步,扣住了江酒的胳膊,寬慰道:“酒酒,你就當是一條瘋狗在亂叫吧,彆放心上了。”
江酒正了正神色,很認真的道:“那本就是一條瘋狗在叫啊。”
秦夫人噗嗤一笑,可目光落在小家夥身上時,不禁一歎,“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