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件事因江酒而起,她理應承擔所有責任,艾米服飾告陸氏是什麼意思?”
公關部總監元清端坐在椅子上,微垂著頭,沉默不語。
等所有股東如同連珠炮似的轟了一輪之後,他才用著平緩地語氣道:“江酒沒有責任,因為在定稿上簽字的不是她,而是人事部總監時宛。”
What?
“元清,你這話什麼意思?”
元清抬眸看著一眾股東,解釋道:“法律上有個責任劃分,雖然新品牌是由江酒經手的,但,最後在定稿上簽字的是時宛,我這麼說吧,即使艾米服飾想告江酒,法院也不會受理,因為江酒不是直接責任人,她,沒,簽,字,就憑這一點,她無罪,真正有罪的是時宛,所以艾米服飾告了陸氏,諸位......可明白我的意思了?”
“......”
陸夜白輕嗤了一聲,將手裡的文件往桌麵上一砸,沉聲道:“行了,這場鬨劇到此結束,彆揪著江酒不放了,她沒任何責任,你們還是想想怎麼與艾米方交涉,勸他們撤訴吧。”
說到這兒,他挑眉一笑,輕飄飄地補充道:“如今陸氏背上了官司,股票一旦發生動蕩,各位怕要大放血了,一億兩億你們或許損失得起,但十億二十億,一百億兩百億呢?你們可千萬彆跟我比,我坐擁三千多億美元的個人資產,耗得起。”
臥槽!!!
站在一旁的段寧都恨不得拿刀捅死這隻老狐狸。
他媽的他也是那損失不起十億二十億的那一類人啊!!!
王董聽完陸夜白的話之後,臉色巨變,霍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陸總這是什麼意思?您不打算想法子補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