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徹底明白了,這男人有著比她還矯捷的身手,招式更是勝她十倍,隻能處處受他的壓製。
陸夜白的吻,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就是最原始的啃咬與蹂躪,帶著一股子要將她融入自己血肉之中的狠勁兒,像極了她之前在病房裡看到的那個堅定眼神。
這男人該不會是想在這兒將她給......
瘋了瘋了,這該死的狗東西,真的瘋了。
她開始劇烈掙紮起來。
這裡是秦家,秦家啊,他怎麼敢?
這真要是發生點什麼,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麵對秦家的人?
“唔......”
就在她徹底絕望的時候,身上的男人卻停止了所有動作,緩緩退離了她的唇瓣,用著深邃幽冷地目光凝視著她,神色複雜。
江酒氣急,猛地掙脫了他的鉗製,揚起胳膊就朝他俊臉上扇去。
“你要是敢打我,我便要了你,就在這兒。”
手掌在離他俊臉不足一公分的地方停住。
她終是不敢忽略他的話。
這個男人就是條瘋狗,把他惹急了,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她要是真扇了他一耳光,憑著他眼裡那股子穿透靈魂的狠勁,真能做出將她當場給辦了的渾事兒。
陸夜白善良麼?
不,他不善良。
這樣一個雷厲風行鐵血手腕的男人,你永遠彆指望他會有多良善,更彆指望他會心慈手軟。
“不打了?真是失望,剛才就不應該提醒你的,你打我一巴掌,我要你一次,這筆買賣,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