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敲響了角落一間房的房門。
片刻後,房門打開,一個年輕女人招呼著他鑽了進去。
室內,江柔悄悄關上門,轉身問:“你進來的時候沒被人跟蹤吧?這裡到處都是眼睛,一個不小心就會留下蛛絲馬跡。”
白灼很自然的伸手撈過她的肩膀,將她困在了懷裡,另一隻手附上她平坦的小腹,挑眉問:“這兩天怎麼樣?我兒子還好吧。”
江柔眼裡劃過一抹厭惡,伸手推開了他,咬牙切齒道:“我在跟你說正事呢,你能不能正經點?”
“好好好。”白灼拉著她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定,笑道:“放心吧,我想去某個地方,一定是來無影去無蹤的,你隻管安安心心的去參加酒會,後麵的交給我來安排,等我放倒陸夜白之後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說完,他臉上露出了一抹變態的獰笑,“讓陸夜白嘗一嘗我用過的女人,這頂綠帽他也算是戴得名副其實了。”
江柔心中劃過一絲屈辱,她現在覺得自己真的很賤很賤,身上臟得用漂白粉都洗不乾淨。
“好,你最好彆出什麼岔子,否則,彆說你兒子,就是你也得死在海城。”
“哈哈。”白灼朗聲大笑,提醒道:“這是陸夜白的兒子,乖,好好記住哦,以後彆說漏嘴了。”
“……”
…
江酒跟時宛喝了幾杯後,江隨意從人群中鑽了出來。
“酒姐,我有新發現。”
江酒挑了挑眉,朝他勾勾手指,嫵媚一笑,“過來說給我聽聽。”
小家夥打了個寒顫,隻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硬著頭皮湊到她麵前,壓低聲音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