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她開始嚎啕大哭了起來。
江酒搖頭一歎,見她如此痛苦,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勸了。
有些苦,旁人是無法理解的,這種事情,擱誰身上誰疼罷了。
“晚晚,抱歉,關於白血病,臨床上還沒有成功研發出特效藥,這種疾病就算動手術也沒用,我真的無能為力。”
“我知道。”黎晚哽咽道,“你已經儘力了,是我懦弱,不敢去找他父親,是我自私,無視孩子的生死,像我這種人,就該下地獄。”
“黎晚……你又在說什麼渾話?人各有命,這不是你的錯,你彆往自己身上攬。”
“酒酒,再給我幾天時間吧,我既然帶著小左回了海城,就一定會去找他父親的,隻是我需要一點時間來做心理準備。”
“好。”江酒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笑道:“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
陸夜白離開實驗室後,直接開車找蕭恩去了。
醫療室,書房。
陸夜白推門而入的時候,蕭恩正埋首在書桌內翻看文件。
也不知道是他動作太輕還是蕭恩太過專注,他走進來都沒引起對方的注意。
“在看什麼呢?這麼專注?”
蕭恩嚇了一大跳,連忙將手裡拿著的資料往抽屜裡塞。
“沒,一個癌症朋友的病曆,看起來有些費勁,你來找我做什麼?”
陸夜白見他舉止慌亂,明顯在避著他,不禁挑眉問:“你在我麵前從來沒有秘密可言的,不知是什麼樣的病曆讓你起了保密的心思。”
蕭恩一怔,身體開始僵硬起來。
他剛才拿著的是陸西弦跟江隨意的親子鑒定,還有陸夜白,陸西弦兩兄弟的基因數據。
通過對比,他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