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聽罷,微怔,“你的意思是說這次給江柔下藥的人就是幾天前給她下墮胎藥的人?”
陸夜白搖了搖頭,“不知道,隻是猜測,我得去一趟世紀酒店好好查一查。”
“......”
...
從天堂跌進地獄是什麼滋味兒,大概也隻有此時的江柔能夠體會了。
化妝間內。
江柔裹著紅色的綢布窩在溫碧如懷裡,因為受驚太大,所以整個人在不斷地顫抖著。
“沒事了沒事了,柔柔,沒事了啊,這一切都過去了,乖啊,彆害怕。”
江柔沒有理會,依舊沉浸在那場恐怖的經曆之中。
她在婚禮現場差點被陌生男人給上了,奇恥大辱。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這個跟頭栽的,她這輩子也翻不了身了。
陸父臉色陰沉地坐在對麵,他懷裡抱著受不了打擊昏死過去的陸夫人。
江父在一旁戰戰兢兢道:“親家,這事兒真不能怪柔柔,她也是被人給算計了,還好沒釀成什麼大錯,把事情調查清楚就行了。”
陸父沒回應。
這時,化妝間的門推開,陸西弦從外麵走了進來,邊走邊道:“爹地,外麵的情況已經控製住了,所有賓客跟記者都困在了宴會廳內,
至於是誰對大嫂下了藥,我沒有查到,對方把痕跡都抹除乾淨了,哪怕監控錄像也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陸父點了點頭,“你哥呢,他過來了麼?”
“他說他馬上到。”
陸父想了想,對江父道:“今日的婚禮怕是舉行不下去了,鬨出這種事,不論是江家還是陸家臉上都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