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都趕不走的那種!
隔壁的房門打開,她隻看了一眼就轉身準備離開。
這狗男人,真夠賤的,光著膀子裹條浴巾,就那麼風騷的靠在門框邊上,一副放蕩模樣引人犯罪。
“跑什麼?”陸狗連忙伸手拽住她的胳膊,猛地用力一扯,將她拽進了房內。
甩上房門的瞬間,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酒姐就苦逼了。
這男人光著膀子,她的雙手往哪兒推都是在犯罪,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錯覺。
最後沒脾氣了,隻得無奈一歎,由著他鬨騰。
反正這條狗咬夠了就會放了她。
兩分鐘後,陸霸總依依不舍地退開了她的唇,嘶啞著聲音問:“什麼時候才肯心甘情願的跟我上床?”
江酒翻了個白眼。
這條狗就不能好好說話麼?
還能不能愉快地談會兒正事了?
“我問你,靚裝盛典不是在米蘭舉行麼,怎麼改海城了?”
這個...
陸霸總伸手撫了撫她的臉蛋兒,笑道:“酒姐,你讓我睡一次,我把命給你好不好?”
“說人話。”
“我讓他們改的,陸氏是靚裝盛典最大的讚助商,老子想讓他們在哪兒舉辦他們就得在哪兒舉辦。”
好帥哦。
江酒狠瞪了他一眼,“跟我說說原因。”
陸夜白捏了捏她的臉蛋兒,柔聲道:“這裡是我的地盤,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在我的地盤上得獎,我感覺特彆有成就感。”
“告辭。”
酒姐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