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匆匆而來,對艾莉低喝道:“發什麼神經說什麼瘋話呢,這裡是海城,豈容你放肆,還不趕緊給玄大師道歉。”
“我沒錯,為什麼要給她道歉?”艾莉豁地站了起來,拔高了聲音怒吼道。
“你……”
不等那西裝男開口,艾莉指著江酒的鼻子怒道:“聽說這個女人是顧清流的關門弟子,顧清流十分鐘意她,指不定她跟自己的師父搞在一塊兒,用美色誘惑了顧……”
‘啪’的一聲脆響。
怒罵聲戛然而止。
艾莉捂著自己的臉頰,不敢置信地看著江酒,“你,你這個賤人,你,你居然敢打我,怎麼,被我說到重點,惱羞成怒了麼?你江酒就是靠著爬上……”
‘啪啪’
又是兩耳光。
不過這次不是江酒打的,而是……
陸夜白活動了一下有些酸麻的手掌,陰鷙的目光牢牢鎖定著艾莉,強大的氣場逼得她癱坐在了椅子上。
“是誰將這條瘋狗放進來的?”
短短十一個字,幾乎是從陸夜白的牙縫裡擠出來的,可見他動了多大的怒火。
外界盛傳陸夜白手段狠厲,可從不打女人,這是第一次。
而且還用的是最簡單直接粗暴的方式,打臉,扇耳光。
西裝男嚇得渾身直哆嗦,抖著聲音道:“陸,陸總,對不起,是,是鄙公司管束員工不利,衝撞了您跟玄大師,對……”
陸霸總沒那麼多耐心聽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目光落在他的胸牌上,用著冰封三尺的聲音道:“米蘭服飾副總裁,嗬,法國最大的服裝公司呢,養出來的員工確實囂張狂妄,都跑到老子的地盤上來撒野了,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