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開口,隻聽江酒又道:“我知道接下來說的話我會傷到你,可我還是想說,外界在我身上打了你弟弟的標簽,
所有人都知道我給陸西弦生了兩個孩子,他們不會管我們有多相愛,隻會認為我們是在踐踏道德的底線,陸夜白,認命吧,就算是為了幾個孩子好。”
陸夜白輕歎了一聲,翻身躺在一側,撈過旁邊的被單蓋在了兩人身上,然後將她抱在懷裡。
其實這也是一種煎熬。
肌膚相貼,他身體裡的情潮又開始在蠢蠢欲動。
“罷了,為了應付編程大賽,你這半個月都沒好好休息一下,彆胡思亂想了,補個覺吧,我不碰你就是了。”
江酒確實有些累。
哪怕兩人的姿勢曖昧,但她仍舊很快就睡著了。
看著懷裡熟睡的嬌顏,陸夜白不禁苦笑。
這叫什麼?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原本把真相跟她一說,什麼事情都能解決,拖到現在,他都不知該怎麼跟她開這個口了。
…
翌日。
街角咖啡廳。
二樓雅間。
蕭恩看著對麵的傅戎,直接開門見山道:“對於兩家的婚事,我真的很抱歉,若沒有孩子流落在外,我是肯定會娶阿璿,可……”
不等他說完,傅戎直接擺手打斷了他,“你的來意我知道,看來江酒已經找過你了,也罷,我們傅家不會強求的,
你找個時間去一趟京都,親自跟我父親說明情況吧,我也讚同兩家解除婚約。”
蕭恩猶豫了片刻,試著問:“那傅璿那邊怎麼說?”
“傅家兒女的婚姻,由不得自己做主,當年我父親之所以同意這門婚事,主要看在她經曆了九死一生,不想她鬱鬱寡歡傷了身子,如今她痊愈了,也就沒了那麼多顧忌。”
蕭恩鬆了口氣,頷首道:“是我負了她,阿璿是個優秀的姑娘,以後一定能找到疼她愛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