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了這家夥,他媽都不愛他了。
剛才一針怎麼就沒紮死他呢?
艸!
江酒懶得理他那哀怨的小眼神,大步走到床邊,伸手將陸小少抱進了懷裡。
“怎麼了?”
陸墨沒說話。
一旁的醫生道:“剛才江少爺搶了我的針頭,然後直接紮進了小少爺血管裡,可能是紮疼了,不過您放心,針頭確實進了血管。”
“行,我知道了。”
醫生離開後,陸夜白招呼江隨意也離開了。
室內隻剩下母子兩。
江酒緊緊抱著兒子,像是抱了整個世界一般。
她有些哽咽道:“墨墨,對不起,是媽媽沒用,是媽媽無能,將你給弄丟了。”
小家夥嘿嘿一笑,窩在親媽懷裡,美滋滋的。
“沒事啦,我在陸家享福呢,又不是被扔進乞丐窩去做小乞丐了,你自責做什麼?”
江酒心裡暖暖的。
她的孩子真懂事,都學會安慰她了。
“媽咪,我是老大對不對?江隨意要喊我哥哥對不對?”
‘噗’
江酒沒忍住,直接噴笑出聲。
猜到了他的意圖,她柔聲道:“對,你是哥哥,即使你不是,隻要我說是就是,江隨意那混賬東西不敢跟你叫板,不然我扒了他的皮。”
“媽咪真好。”
…
外麵。
陸夜白見江隨意悶悶地靠在牆角,不禁挑了挑眉。
踱步走過去,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我寵你也是一樣的。”
小家夥渾身一陣惡寒,一巴掌拍掉了親爹的爪子,“老狗,你太肉麻了。”
“哈哈。”
…
街角咖啡廳。
雅間內。
海薇看著對麵的露絲,溫怒道:“不是跟你說了麼,咱們如今都處在風口浪尖,暫時不要見麵的好,你怎麼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