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長得像她媽。
而她長得像江酒她媽。
她不傻。
如何能猜不透這個中關鍵?
腦海裡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心裡卻不斷的在推翻。
不,不不。
她是沈芷薇。
她是臨安沈家最金貴的嫡女。
她的身體裡流淌的是最尊貴的血。
她絕不可能與江家那麼個小門小戶有半毛錢關係。
自我肯定,又自我推翻,反反複複了數遍之後,她還是伸手撈起了桌上的那份鑒定報告。
‘親子鑒定’
父親:江城
女兒:江酒
‘經鑒定,兩人親子概率也0.0001,不存在生物學上父女關係’
沈芷薇豁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她死死瞪著最後一欄的結論,瞳孔劇烈收縮著。
江酒不是江家的種!
那她是誰的種?
沈家的麼?
不!
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報告單的尾頁左下角有這麼一句人為寫上去的話:
‘如果不信,你可以去跟沈家任何一人做親子鑒定’
‘啪嗒’
紙張順著她的手指滑落,砸在了桌麵上。
巨大的恐懼包裹著她,迫使著她重新跌回了石凳上。
“芷薇,我回來了,咱們去拿包包,然後逛街了。”
沈芷薇動作慌亂的收拾桌上的東西,全部塞進文件夾裡之後,她再次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朝花園出口走去。
“喂,芷薇,你去哪兒呀?主屋在東邊。”
回應她的,是沈芷薇慌亂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