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黎晚低低呢喃,想到小左的情況,不禁哭道:“三個月太長了,小左等不了,酒酒,我知道你有法子的,求求你,幫我我好不好?”
江酒坐在床邊,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字一頓道:“你聽清楚了,我已經找到救小左的法子了,你彆老想著做試管嬰兒。”
黎晚不信,“你在寬慰我。”
“沒有。”江酒看著她,很認真地道:“我不會讓小左出事的,實在不行,我就去綁了傅璿,一管子麻醉劑就放倒了她,然後從她身體裡抽骨髓。”
“……”
江酒伸手拍了拍她的額頭,安撫道:“晚晚,我有分寸的,難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麼?你好好養身體,等我解決骨髓的問題後再給你動手術摘除子宮。”
黎晚還想說些什麼,這時,陸夜白跟肖恩從外麵走了進來。
江酒一眼就看出了陸夜白的臉色不對勁,連忙走過去問:“出什麼事了?”
陸夜白沒說話,拉著她走出了病房。
“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唉。”陸夜白輕歎一聲,悠悠道:“南梟昨晚在雨中站了一夜,淩晨昏死過去了,退燒後給我打電話,說他必須要見你一麵,如果你不去赴約,他就直接找洛殤。”
話落,他默了幾秒,又繼續道:“洛殤可能跟他說了什麼,他很不對勁,我擔心他這麼冒然去找洛殤會傷了你朋友。”
江酒怒極,牙齒磨得咯咯作響,從齒縫裡擠出一句話,“他現在在哪兒?”
“我帶你去。”
…
兩人離開醫療基地後,開車去了夜色。
頂層包間內。
江酒推門而入,頓時,一陣濃鬱的酒味撲鼻而來。
看著滿地的空瓶子,江酒的腦子開始飛速運轉起來。
陸夜白說洛殤跟南梟說了什麼,這才導致南梟失控。
洛殤斷臂的事情南梟是知道的,還沒法將他打擊成這樣,那就隻剩下……
心裡有了數,她也不再躊躇,大步走到沙發旁,伸手拎起南梟的衣領,冷笑道:“買醉有什麼用,你做下的事情,即使萬死也難贖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