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恩的目光很冷,看她時隱隱帶著戾氣。
“有意思麼?我都已經有了妻子跟兒子,你還這麼執迷不悟,做這種齷齪之事,真的有意思麼?”
傅璿愣愣地看著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蕭恩,你被燒糊塗了。”
“嗬。”蕭恩冷冷一笑,“我看起來很傻麼?要不是顧念多年情分,就憑你剛才的舉止,我早將你扔出去了,趁我現在還沒完全失去理智,你趕緊滾出去,彆讓我瞧不起你。”
傅璿的眼中開始蘊出水霧,含淚看著他,哽咽道:“你就那麼討厭我麼?蕭恩,我愛了你整整七年,即使是顆石頭也該捂熱了吧,為何你的心卻熱不了,你為什麼要這般鐵石心腸?”
“是呀,你也說七年了,可我花了七年時間仍舊沒能讓自己愛上你,證明咱們不是有緣之人,即使你今晚作踐自己也沒用的,我不愛你,哪怕碰了你,也不會娶你的。”
‘啪嗒’
眼淚順著眼角滾滾而落,傅璿死死咬著唇瓣,默了片刻後,她眸中的神色越發堅定起來。
“你不愛我沒關係,我愛你就行了,蕭恩,我不能失去你,不然我會發瘋的。”
說完,她開始瘋狂撕扯他身上的浴袍。
蕭恩本就處在崩潰的邊緣,哪受得了這樣的視覺刺激,眼眸一下子變得通紅。
他一邊抵抗她的動作,一邊在奮力壓製體內的藥性。
現在他將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黎晚身上。
還好醫療基地離蕭家彆墅不遠,正常情況下開車二十分鐘能到,如果加速的話,十分鐘左右就行了。
傅璿撕扯了幾下,仍舊沒能將浴袍從他身上扒下來,心裡有些著急了。
蕭老太婆跟她說藥性很烈,正常人撐不過十分鐘。
可蕭恩服藥二十幾分鐘了,他還能保持清醒,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克製力,同樣也為眼下的局勢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