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後的人生中,不是她死,就是她亡。
沒有任何的僥幸可言。
“南梟,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並沒有想過要置阿殤於死地呀,她傷了餘堂主的女兒,總該受些懲罰吧,不然如何服眾?”
南梟勾唇一笑,“是麼,但願你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好了,我去接阿殤出獄,有空的話,你們再好好坐下來談一談,說不定就解除誤會了呢。”
蘇煙死死揪住了長裙的裙擺,眼底深處迸射出了森冷的寒意。
南梟你說錯了,我跟洛殤之間不是誤會,而是真正的血仇。
斷臂之仇,殺子之仇,永遠也不會有化解的那一天。
…
地牢裡。
洛殤垂頭坐在石凳上,看上去有些虛弱。
她的衣服上有著斑斑血跡,一看就是受了刑。
門推開,南梟從外麵走了進來。
迎麵一陣血腥味撲鼻,他下意識蹙起了眉頭。
入了這慎行堂,多少都會被用刑,雖然知道規矩,但他還是揪緊了心。
不,確切的說是心在揪緊了的疼。
他踱步走過去,蹲在她麵前,伸手握住了她瘦弱的指尖,撕聲道:“活著總有希望,而我也不是不相信你的話,隻是沒找到證據之前不能對蘇煙采取任何舉動,
這個道理我懂,你兄長也懂,所以哪怕知道是她乾的,一時也不敢動她,牽一發而動全身,動了她,就等於是跟她背後所有的勢力開戰,會引發血流成河的慘劇的,明白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