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兩沒察覺,不代表停車場內的陸夜白也沒察覺。
事實上,沈玄的座駕抵達度假村後他就發現了。
真的無情麼?
如果無情,又怎會在自己的訂婚日開車來郊區默默的陪伴守護?
陸霸總眯眼看著沈玄的座駕漸行漸遠,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這未來大舅子的情感似乎有些遲鈍啊。
垂眸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再看看不遠處的師徒兩,他輕輕蹙起了眉頭。
換做以前,他會由著江酒胡鬨,但如今……
她剛動了胎氣,在濕潤的地麵上站了半個小時,要是寒氣入體……
想到這兒,他伸手推開車門,踱步朝兩人走去。
江酒腿都站麻了,身體也在輕輕搖晃,明顯是撐不住了。
陸夜白摟住她腰的瞬間,她將身體所有的重量全部交給了他。
“還撐得住麼?”陸夜白有些心疼的問。
江酒沒說話,目光仍舊落在癱坐在地上抱著膝蓋抽泣的徒弟身上。
陸夜白擰了擰眉,沉聲道:“你師父懷了孕,前兩天動了胎氣差點流產,身體本就沒恢複,彆說在雨中站半個小時了,
就是在屋內坐半個小時也受不了,如果你懂些事,就振作起來,彆拉著你師父陪你一塊兒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