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夜白看著如潮水般退去的記者,忍不住朝媳婦兒伸出了大拇指。
他是真的佩服這女人。
酒姐,真乃神人也。
“咱們趕緊進去吧,我剛才用了些催眠術,所以他們才上勾的,等他們一反應過來,估計還會折返回來圍攻咱們。”
“……”
…
時家主屋。
臥室內。
江酒看到時父的那一瞬間,就知他已經是風燭殘年,油儘燈枯了。
哪怕她是華佗在世,也治不了這生老病死。
“酒酒,我父親還能治好,他還有救對不對?”
時宛在一旁殷切的看著她。
江酒扒了扒時父的眼皮,又探了探他的脈搏,對時宛道:“三天,我能保他三天無恙,你趁這個時間好好陪陪他吧,三天後就讓他安安心心的去,活著也是一種折磨。”
時宛連連後退,癱坐在了沙發上。
“真的沒救了麼?”
江酒輕歎了一聲,“伯父是身體機能正常壞死,不是什麼疾病引起的,所以即使我有精湛的醫術也無用,宛宛,咱們勇敢麵對現實吧。”
“……”
‘咳咳’
時父咳了幾聲,吩咐管家好好招待陸夜白跟江酒。
幾人退出臥室後,時父將目光落在了時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