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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家彆墅外。
江酒挑眉看著身穿戎裝靠在車旁的傅戎,笑道:“那些蒼蠅蚊子在這兒守了一天死也不肯走,你這一來,他們立馬撤了,還是官家有威懾力啊。”
傅戎勾了勾薄唇,似笑非笑道:“我猜等會他們會大肆報道,說我跟你搞曖昧,所以昨天才做了昏君才會做的糊塗事,信了你的鬼話,跟你一塊兒質疑遲暮大師的能力。”
江酒一愣。
彆說,那群記者還真寫的出來。
她是覺得無所謂,但讓陸狗吃了醋,她又得遭殃。
“但願你的嘴彆太烏鴉,說吧,大老遠的跑時家彆墅來找我究竟所謂何事?”
傅戎緩緩收斂了臉上的笑容。
霎時,俊臉上變得一片肅殺與森冷。
“中間漏了一個曾接觸玉璽的人,而真正的玉璽,就在這人手裡。”
江酒眯起了雙眼。
漏了?
難道玉璽沒有在那些被控製的人手裡麼?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麻煩了啊。
“那些人裡應該有知道漏的這個人是誰吧?你動刑了沒?像他們這種鋌而走險,將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狠角色,個個都是亡命之徒,不使些手段,你是無法從他們嘴裡套出什麼的。”
“用了刑。”傅戎凝聲道,“可沒什麼用,根本就撬不開那人的嘴,我過來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法子能讓他開口。”
江酒斂眸沉思了片刻,試著道:“那人應該是經過了殘酷訓練的特工,你都撬不開他的嘴,那證明酷刑對他沒用,想想其他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