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江酒忍不住嗔罵,“你難道真的認為陸夜白會任由他們將我關進監獄麼?”
額……
海瑾撓了撓頭,“您之前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不用陸家出麵保您,我還以為您多有骨氣呢,沒想到最後還是要靠男人。”
“……”
這臭丫頭,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就算我想爭這口氣,也得看陸夜白同不同意,他不是死人,怎麼可能會讓我懷著身孕入獄?所以小瑾,你千萬彆為了我做傻事,聽到沒?”
“哎呀,沒做傻事,我真的沒少塊肉,您趕緊確定這玉是不是真的吧。”
說完,她將鏡頭對準了手裡的血玉上。
江酒又看了兩眼,語氣肯定道:“是玉璽無疑了,既然你說沒有用什麼重要的事情做交易,那我就放心了,你先派人將玉送回海城吧。”
“好嘞。”
…
翌日。
民政局。
時宛抵達的時候,林傾已經在門口侯著了。
透過車窗,看著台階上站著的那抹修長挺拔的身影,神情一陣恍惚。
這個男人,曾是她年少時的歡喜,原以為他們能像世間那些得到了圓滿的情侶一樣修成正果。
可現實賦予了他們太多太多的傷痛,生生撕毀了他們花了那麼多年才建立起來的感情。
他們的故事,終究是一場華而不實的夢,如鏡花水月,可望不可即。
漸漸的,眸子濕潤了起來,指尖撫摸臉頰,觸感一片冰涼。
原來她還會哭。
她竟然還能為他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