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跟顧曉曉訂婚宴上的那把火是江隨意放的,我已經教訓過他了。”
一聽這個,沈玄忍不住伸手扶額,“真是個千年禍害,不過我還是得感謝他這麼一鬨,因為我對曉曉沒有男女之情,那晚被迫與她發生關係,也是情勢所迫。”
發生關係?
江酒有些狐疑地看著他,不解地問:“既然你對她沒有男女之情,又怎麼會碰她呢?”
“我被下了藥,稀裡糊塗的就跟她上了床,等醒來的時候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
下了藥?
稀裡糊塗的上了床?
江酒似乎嗅到了什麼不同尋常的氣息,可一時又想不明白到底哪兒出了問題。
“我說你怎麼突然同意跟顧曉曉訂婚,原來中間鬨了這麼一出,江隨意純屬胡搞,你彆放在心裡,那小子混賬慣了,一天不闖禍就皮癢。”
“無妨,他這麼一鬨倒是如了我的願,娶顧曉曉本就不是我的意願,如今破壞了訂婚宴,這事兒就暫時可以擱置下去了。”
“……”
‘滴滴’
沈玄的手機傳來一陣提示音,是陸夜白發過來的短信。
‘我在外麵的走廊上等你,有事找你商量’
“酒酒,我去一趟洗手間。”
…
時家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