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她如今生不如死,談何過得好?她也不稀罕那種好日子。
一個人在地獄掙紮終歸是太孤單了,她隻想拉著她所恨所嫉妒的人全部下地獄陪著她。
…
蕭母趁著蕭恩外出的空隙來了醫療基地。
病房內。
黎晚看著突然出現的老太太,連忙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剛動手術不久,本不該起身的,但蕭恩的母親來了,她躺著終歸不敬。
“伯,伯母,您怎麼來了?”
蕭母沒說話,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我聽說你切除了子宮?”
黎晚抿了抿唇,她從老太太不善的目光中看到了厭惡之色。
“是惡性癌變,必須得切除子宮,如今我們有小左了,蕭家也算是後繼有人,您……”
不等她說完,蕭母直接擺手打斷了她,“一個病秧子,如何延續我蕭家的香火?他那白血病說不定還會複發,我可不敢將蕭家的傳承放在他身上。”
黎晚的臉色一變,這老太太說話也太難聽了,小左好歹是她親孫子,她怎麼能這麼詛咒他?
“那您想怎樣?”
“我想怎樣?”蕭母忍不住譏笑,“我想讓你離開蕭恩,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憑什麼霸占我兒子?還有你生的那個病秧子,我蕭家一點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