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種齷齪事一般人想都不敢想。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江柔的目光變得嗜血凶殘起來,冷笑道:“再說一遍也是這樣,我說讓你陪我父親,你養父,上床。”
江酒垂在身側的手掌緩緩握成了拳頭。
這回她聽明白了,也理解了。
這對父女莫不是瘋了?
她冷眼看著坐在蒲團上品茶的江城,目光凜冽如冰刃,“江先生,你縱容你女兒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兒?咱兩要是滾到了一塊,這輩子可就毀了。”
江城沒說話。
江柔冷笑道:“外界隻會認為是你不甘寂寞勾引了自己的養父,不會將責任推到我父親身上的,江酒,怎麼樣,這份大禮可還喜歡?今日過後,你就會成為人人唾棄的賤種,永世也不得翻身了。”
江酒被氣笑了。
她以為江城頂多拿林家與時家的血仇來威脅她,逼她妥協,可沒想到如此肮臟的計策都使出來了。
腦袋傳來一陣陣暈眩感,她想到進包間前撞倒了一個推著花車的服務員。
當時車上放了十幾種鮮花,香氣全部混雜在了一塊,加上她懷孕,嗅覺降了不少,所以沒聞出什麼異樣。
如今想想,那十幾種花香裡一定摻雜了迷藥。
該死的,她如此謹慎,還是著了道。
是她太過自信了,也低估了江城的下作程度。
為了搞臭她,為了徹底整垮她,他竟然,竟然要以身犯險,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