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家彆墅。
醫務室。
病房內。
蕭恩靜立在床邊,眯眼看著躺在床上的黎晚,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他在外麵守了三天,就是希望她能想通。
可這個女人一根筋,腦子不帶轉彎的,已經走進了死胡同。
“一定要離婚麼?”
幾天沒睡,他麵容很憔悴,出口的話沙啞又乾澀。
黎晚緩緩睜開了雙眼,目光平靜地看著他,淡聲道:“我父親,我姐姐,小左,他們都出麵了,沒一個人能勸得動我,蕭恩,你覺得你一兩句話能說服得了我麼?彆浪費口舌了,我是不會聽的。”
“我不勸你。”蕭恩悠悠道:“你現在大概也聽不進去那些大道理,或許隻有那種簡單直接粗暴的法子才能徹底喚醒你。”
話落,他猛地伸手朝床頭櫃上的果盤探去,從裡麵掏出了一把水果刀。
黎晚的臉色豁然一邊,驚呼道:“蕭恩,你要乾什麼?你彆犯渾,彆……”
不等她說完,蕭恩直接將水果刀捅進了自己的腹部。
劇烈的疼痛襲來,他下意識跪在了地上,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蒼白了起來。
黎晚的臉色變了又變,掙紮好幾下從從床上爬起來,一把扣住他的胳膊,聲嘶力竭地吼道:“蕭恩,你至於這麼逼我麼?”
蕭恩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牽強的笑。
“這一刀桶在小腹,要不了命,你如果還是這種無所謂的態度,下一刀我就直接送進心臟裡了。”
說完,他伸手就準備將刀給拔出來。
黎晚順勢一滾,直接從床上掉了下來,摔進了他懷裡。
“蕭恩,你贏了。”
整個病房裡都回蕩著黎晚聲嘶力竭的咆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