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接到瘋人院打來的電話,稱江柔已經清醒了,院方問她如何處置那女人。
她如今大堆大堆的事情纏身,哪有空管江柔的死活?讓他們將人關在精神病院裡,防止她逃跑就行。
一個正常人,整日關在瘋人院,每天承受著護理人員的冷眼,看著周圍一群群的瘋子,這大概是這世上最殘酷的刑法了吧。
不見血,但能將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當時讓醫生將江柔治好,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
那個女人,本該死。
但就這麼輕易的死去未免太過便宜她了,所以她才會想出這種法子來折磨她。
她早就說過,她江酒從不是什麼良善之人,惹了她的,一次兩次或許能夠僥幸逃脫,但三次四次之後……
抱歉,她不是她們的媽,沒道理忍著她們。
…
沈玄帶著江隨意回到醫療基地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經過一晚上反反複複的病情加重,天亮後情況稍微穩定了一些,這讓江酒大大鬆了口氣。
先不管她能不能醒過來,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她就不信以她的醫術治不醒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