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酒姐,不好了,司法局的人來了,說要請你去局子裡喝咖啡。”
外麵傳來江隨意的叫喊聲。
江酒微微一愣,偏頭看著沈玄,木訥的問:“我這兩天老老實實待在醫院,沒犯什麼事兒啊,他們怎麼又上門來抓人了?”
沈玄伸手撫了撫額,歎道:“難怪陸夜白說你是個禍精,要我寸步不離的看著你的,事實證明果然如此,等他回來後,讓他趕緊將你娶回去,彆再禍害我了。”
江酒翻了個白眼,嘟囔道:“說我禍精?行,回來讓他跪榴蓮。”
沈玄笑著搖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調查你名下基金會的事有結果了,這結果八成不太好,畢竟你連王家都得罪了個徹底,還將人家唯一的閨女給毀了。”
江酒扒拉下了臉皮,“這兩天渾渾噩噩的,我把這事兒給忘了,司法局都找上門來了,應該是商量出我的罪行了吧,走,一塊出去看看。”
沈玄搖了搖頭,不太讚同她的說法,“你彆出麵,讓我去應付,現在陸夫人情況還不是特彆穩定,你可不能跟他們進局子。”
江酒剛準備反對,秦衍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對,我也讚同沈玄的說法,你就彆出去了。”
江酒有些無語地看著兩人。
這兩家夥輪番上陣,將她看得死死的,有那個必要麼?
難道她天生就隻知道闖禍??
“你們出去有什麼用?他們要見的是我,放心吧,我不會傻到同意跟他們走的,今時不同往日,換做以前,我可能會陪他們玩玩,可現在……”
說到這兒,她回頭看了重症監護室一眼,咬牙道:“陸夜白的母親還沒有徹底脫離危險,即使保住了性命,也極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我不想看著她就這麼躺著過完下半輩子,所以趁著她剛昏迷,我一定要想儘辦法讓她蘇醒過來,時間拖得越久,對她就越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