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沈玄對外宣布了江酒的身份,如今流言一邊倒,都在罵我是父不祥的野種,靠不住沈家,我唯一能仰仗的就隻有你了。”
說完,她眨了眨眼,擠出了一串串的眼淚。
陳媛放冷了目光,沉聲道:“什麼野種,你是江城的女兒,有自己的根。”
“可外麵的人不知道啊,他們隻當我是,是您……再說了,如今江城與江柔做出那種亂,倫之事,為世俗所不容,我要是與江家扯上關係,會弄得一身騷的,這樣的身份,我不要也罷。”
陳媛見她哭得傷心,放緩了語調道:“蘇顏那邊全部都安排好了,就等著尋到合適的機會給陸夜白下藥,你再等兩天,兩天後一定會有一個結果的。”
“好,我聽媽咪的。”
…
下午。
陸西弦跟陸婷婷兄妹回到了海城,專機直接降落在了醫療基地。
見到江酒的那一刻,陸婷婷撲進了她懷裡,哭著問:“大嫂,我媽咪怎麼樣了?她醒了沒?”
江酒看著她打著石膏吊著繃帶的右臂,無聲一歎。
她還真是個災難,自己坎坷了半輩子不說,連帶著陸家人也跟著她遭了殃。
“她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至於能不能醒,什麼時候醒,我現在還無法給你一個準信,不過你放心,我會儘全力治好她的。”
話落,她伸手推開她,目光落在她的肩膀上,又道:“你既然回來了,就跟我如做個檢查吧,我看看你的胳膊傷到了什麼程度,還有沒有治愈的可能。”
陸婷婷臉上露出了一抹無所謂的笑容,不以為意道:“沒事兒,這胳膊廢了,我就學著用左手,你們都說我是小姑娘,年少不懂事,喜歡小哥也是單純的傾慕,我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們,我對他是男女之間的喜歡,為了他,我可以放棄右手,試著去使用左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