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時宛應了一聲,然後陷入了沉默之中。
足足過了一分鐘,她又囑咐道:“時染那邊你彆由著他,他是越有錢越荒唐,斷了他的財路,沒了經濟來源,或許就能慢慢走上正途了。”
提到時染,讓林傾想到了他對他放出的那番狠話。
那家夥已經瘋了,他真的有些擔心他會對時宛不利。
狗急了還會跳牆,更何況是個人,而且還是一個被惹怒了的人。
“行,我知道,我會抽時間再跟他聊聊的,看能不能將他帶在身邊,教他做生意。”
他不想時染纏著時宛,隻能讓他纏著他了。
時宛看出了他的心思,不過沒拒絕。
林傾作為男人,跟時染之間總有共同話題可以聊,說不定經過他的熏陶,兄長真的能步入正軌。
其實林傾說錯了,真正讓亡父亡母牽掛的不是她,而是一向不務正業到處鬼混闖禍的時染。
如果時染能夠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她想父母也能含笑九泉了。
“謝謝。”
…
海因家族。
海二爺派了醫生過來,給海瑾做了羊水穿刺,然後將樣品拿回了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