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折騰了一番,又從台階上滾了下去,身子遭受到重創,孩子能保住才奇了怪了。
顧曉曉垂頭看著被鮮血浸染透了的褲子,厲目橫掃向江酒,咆哮道:“你這女人怎麼如此歹毒,他好歹是你的親侄兒呀,為了你的徒弟,你如此這般對待這個孩子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不錯,我不受你們待見,你們也不喜歡我,但孩子是無辜的啊,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哥這些日子對你的愛護麼?”
話落,她偏頭看向一旁的林嫵,痛哭道:“伯母,冒名頂替是我的錯,偷精子做試管嬰兒也是我的錯,但這孩子畢竟是沈家的骨肉,即使要死要流掉,也該是由我來做主才對,
如今江酒以這樣殘忍的方式弄掉我腹中的胎兒,她有沒有把沈家當成自己的至親?為了給她徒弟掃清障礙,她如此慘絕人寰,這樣惡毒的女兒,您真的要認麼?”
林嫵不為所動。
如果她不知道顧曉曉腹中懷的不是沈玄的種,或許她會跟顧曉曉一個鼻孔出氣,將矛頭對準江酒。
可她如今知道啊,所以真相如何,她心裡跟明鏡似的。
這丫頭何苦呢?這般作踐自己隻為陷害江酒,陷害完之後呢?她又能將江酒怎麼樣?
國際上那麼多頂尖殺手都拿江酒沒轍,她認為這點小伎倆就能給江酒造成致命的打擊麼?
太天真了。
她還是太過天真了。
且不說江酒有陸夜白相護,有秦衍相護,有傅戎相護,有沈玄相護,單單是她自身的實力,這世上也沒有幾人能動得了她。
這丫頭一番舉動,無疑是以卵擊石,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