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你寒氣入侵,最後落下頭疼心悸的病根,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真實存在的,我如何能視若無睹?”
江酒有些好笑,仰頭吻了吻他的薄唇,輕聲問:“這些都是你故意的麼?”
陸夜白搖了搖頭,“傷你,比傷我自己還要痛百倍。”
“那不就得了,你又不是故意的,我乾嘛要怪你啊?陸夜白,你要是再這樣對我視若無睹,我就聽你兒子的建議,去跟傅戎搭夥過日子。”
陸夜白微微眯起了雙眼,“江隨意給你出的餿主意。”
江酒嘿嘿一笑,為了哄男人開心,想都沒想就把兒子給出賣了。
“對,就是那混賬,他要我跟傅戎多接觸,讓你吃醋,你吃醋了,就理我了。”
陸夜白輕輕地笑了。
氣的。
他踱步繼續朝門口走去,“行,我記住那小子了,回頭就去給他鬆皮。”
江酒窩在他胸膛上,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悶聲道:“我不想跟任何男人有所牽扯,更不想拿這個來刺激你,陸夜白,你彆刻意疏離我好不好,我真的離不開你。”
兩人剛走出書房,管家匆匆趕了過來。
“陸先生,江小姐,我家先生請您過去一趟,說夫人的情況很不好。”
江酒連忙掙紮著讓陸夜白將她放了下來。
“晚晚出了何事?這兩天病情不是比較穩定麼?”
“突然間就不行了,心臟一下子驟停,已經推進了搶救室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