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她又釋然了。
陸夜白喝了,最後死了,痛徹心扉的一定是江酒。
也好,就這麼輕易將她給毒死了,太過便宜了她。
這世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生不如死。
讓那賤人眼睜睜地看著陸夜白死在她麵前而束手無策,大概是最殘忍的酷刑。
反正不管她付出怎樣的努力,陸夜白都不會看她一眼,那就毀了他,讓江酒活在失去摯愛的煎熬裡,永世不得解脫。
“派人時刻關注他們的動向,一有消息,立馬告訴我。”
“是,二小姐。”
…
江酒與陸夜白離開江家彆墅後,徑直回了醫療基地。
從停車場出來,陸夜白扔下一句‘我去書房處理點急事,你先回病房’,然後匆匆離開了。
江酒看著他焦急離去的背影,有些疑惑。
腦海裡不禁想起他在江家彆墅喝的那杯酒。
難道酒裡真的有毒?
不應該啊。
回來的路上她幾次探查過他的脈,都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按道理說,那杯酒沒問題才對。
想了半天沒想通,她索性放棄了。
“我去重症室看看秦衍,你們先忙吧,不用跟著我了。”
“是。”
陸夜白如同一道疾風般回到了書房。
剛甩上門,‘噗’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鮮血。
沈玄正在書房處理事務,見他這副吐血的模樣,不禁嚇了一大跳,猛地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陸夜白,你怎麼了?受傷了?”
他一邊說,一邊衝到門口,伸手扶住了即將倒地的陸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