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筒裡傳來一道嗤笑聲,“我殷家世世代代守護的東西,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偷?之前你不是發過誓麼,不中閻王渡,這輩子都不會與我聯係,如今你跟我聯係,我以為你中了此毒呢。”
江酒有些無語。
這條狗記性倒是好,她說的話她自己都忘了,這家夥居然還牢牢記著。
“隻要你殷家不弄丟閻王渡,我就不會中這種毒,得了,少廢話,言歸正傳,你來一趟海城,我有事相求。”
話筒裡傳來低低的笑聲,出口的話,帶著幾分譏諷。
“這世上也就你江酒能這麼厚顏無恥,有求於人時,氣焰還這麼囂張,我先不問你求我什麼事,想讓我去海城可以,你先毀了自己的臉再說,我眼角這道疤,可不能白挨。”
“……”
江酒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腹腔裡的怒火,咬牙切齒道:“殷允,你講點道理好不好,當年要不是你死纏爛打,我能……”
說到這兒,她猛地閉了嘴。
不是,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曖昧?
“對,不錯,我當年確實是死纏爛打,隻可惜美人不肯回眸,白白辜負了我這滿腔深情,我……”
“打住。”江酒拔高了聲音喝道,“說人話,像你這樣的陰險小人,裝一副純情模樣真的很讓人反胃,是不是我毀了自己的臉,你就肯來海城?”
殷允輕輕地笑了起來,“彆,我每天看著你的丹青,習慣了你那張傾城絕色的臉,要是毀了,可惜,我隻是隨口一提罷了,你彆當真。”
“變態。”
整日裡拿著仇人的畫像研究,不是變態是什麼?
江酒氣得靠在了置物架上,“少廢話,要不要來海城,給我一句準話。”
“去,美人相邀,我為何不去,等我,我……”
不等他說完,江酒直接切斷了通話,然後將手機狠狠拍在了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