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撈起床頭櫃上的水杯朝他砸了過去,“我一直以來都是這狗樣,你要是看不慣,大可以滾蛋,對了,滾之前先把那幅丹青還給我,我不想惹陸夜白生氣。”
殷允被氣笑了,“沒良心的女人,這世上如今就我護著你,寶貝著你,生怕你磕了碰了,你倒好,又拿陸夜白來刺激我,江酒,你良心被狗給啃了麼?”
“關你狗事?”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沈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現在有點擔心。
擔心這兩人吵著吵著吵出感情來了。
嗬,到那時可就熱鬨去了。
什麼仇敵?以他們兩如今的相處模式,和諧得一批。
‘叮’
外麵的門鈴響了起來。
沈玄踱步走了出去。
片刻後,他領著傅戎折返了回來。
傅戎邊走邊道:“是我草率了,不該帶你去傅家,害你賣力還不討好,憋了一肚子氣。”
江酒吃嗤了一聲,“你媽還沒那本事能氣到我,我之所以憋成這樣,都是被那貨給惹的。”
說完,她伸手一指殷允,牙齒磨得咯咯作響。
殷允翻了個白眼,“得,我出去,出去還不行麼。”
等他離開後,傅戎又道:“這次還是感謝你,不過我也想通了,生死有命,一切順其自然吧。”
江酒揚了揚眉,似笑非笑道:“有那樣不明事理的媽,也是你的悲哀,兄弟,你跟蕭恩真是有的一拚了,
不過你也彆灰心,什麼生死有命,你爹的命,現在金貴著呢,絕不能讓他栽顧媛那女人手裡了,不值。”
傅戎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起來,直勾勾地看著她,問:“你是不是有什麼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