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踹開,驚醒了裡麵的人。
陸夜白微敞著襯衣半靠在沙發內,他的懷裡,是一個衣衫不整的年輕少女,那眉目,幾分像她。
江酒冷冷一笑,這場戲,他倒是演得挺足的。
目光在四周掃視一圈,最後落在了茶幾上,那裡放著一杯紅酒。
她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撈起杯子朝陸夜白的俊臉潑去。
“清醒了麼?”
陸夜白蹙了蹙眉,冷睨了她一眼,撕聲道:“你還是這麼強勢,調教了那麼久,仍舊學不會如何依附男人,既然被你撞上了,我也無話可說,
江酒,你不覺得你太剛了麼?像你這樣強橫霸道的女人,真是令男人喜歡不上來,看了一眼,不想再看第二眼。”
沈玄從進臥室的那一刻起心裡就憋了一口惡氣,如今聽他這般貶低他妹妹,徹底炸了,掄起拳頭就準備朝他砸過去。
江酒見狀,伸手拉住了他,“哥,我的事情讓我自己解決吧。”
“……”
沈玄狠狠一咬牙,踱步朝落地窗走去。
江酒伸手一指陸夜白懷裡的女人,含著眼淚問:“非得用這麼個與我長相相似的人來侮辱我麼?你要找女人可以,能不能彆找這種模樣像我的?”
陸夜白揚了揚眉,眉宇間的醉意未退,薄唇微勾,露出了一抹痞帥的弧度。
他伸手拍了拍懷裡女人的臉,似笑非笑道:“你這張臉,我還沒有看厭,不過你的性格我真的不喜歡,所以隻能找一個與你相似,性情又比你溫柔的代替了。”
說到這兒,他話鋒一轉,冷聲道:“如今你對我已經失望了絕望了吧,而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因為我已經精神出軌了,咱們就此結束吧,
洛河,送他們離開暗龍,組織鐵令,外人不得擅自入內,你妹妹違背了規矩,你代她去慎刑堂領罰吧。”
江酒臉上露出了一抹淒涼的笑,手裡的銀針緩緩上移,落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既然已經汙了眼,那今日我就將這顆眼珠留在這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