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踱步朝樓梯口走去,“那個誰,洛河,找個地方給爺睡覺,好困。”
“……”
洛河對著沈玄頷首道:“沈先生,一塊兒去吧,這兒大概用不著咱們了。”
沈玄的臉色很難看,陸夜白走這一步,證明他是黔驢技窮,必死無疑了。
難道他們真的隻能做一對亡命鴛鴦麼?
…
江酒並沒有昏迷太久,大概是心裡惦記著陸夜白,所以硬逼著自己醒了過來。
睜眼的瞬間,天花板上奢華精致的水晶吊燈印入眼簾。
偏頭間,見陸夜白蹲在床邊,她忍不住譏諷道:“怎麼,不打算給我用催眠術或者失憶的藥麼?”
陸夜白微垂著頭,歎道:“我倒是想,可你哥不同意。”
“你……”江酒氣極,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一指門口,“你給我滾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陸夜白深深看了她一眼,緩緩站了起來,很聽話的朝門口走去。
江酒鼻尖一酸,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看著他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她狠狠一咬牙,從床上竄了起來,光著腳丫朝他衝去。
“陸夜白……”
她猛地從身後抱住了他,將臉埋在他後背上,開始嚎啕大哭了起來。
“你怎麼能這樣,說啊,你怎麼能這樣?”
說著說著,她伸出拳頭準備捶他,可一想到他中了毒,又立馬收回了手,哭聲一下子更大了。
陸夜白的身體在輕輕顫抖,默了片刻後,他終是壓製不住心中的情潮,猛地轉身將她抱進了懷裡。
“你怎麼那麼傻?不,你怎麼那麼聰明,反倒是笨一點,今天我也能蒙混過關,你黯然離去,從此不再受我所累。”
江酒趴在他胸口,嚎啕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