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飽受毒素的折磨,無法從絕境裡尋一條生路,英年早逝的結果怕是已成定局。
他心裡有不甘,又難舍,他們相愛的時間那麼短,一直在苦難裡淌過,還沒幸福的廝守,若就這麼離去,他死也不會瞑目。
“江酒,你把你的下下輩子還許給我,如何?”
回應他的,是江酒平緩的呼吸聲。
她在他懷裡睡得格外香甜,大概她心裡已經盤算好了,他生她就生,他死,她也不會獨活。
因為看得開,所以無所畏懼。
也正是因為她看得開,才讓他越發的絕望。
女人28,花一樣的年紀。
猶記得剛認識她時,是那麼瀟灑愜意,對生活充滿了熱情,仿佛這個世界都被她踩在腳下,來去自如。
如今受他所累,她的眼裡心裡不再有外麵的紅塵世界,隻剩下一個他。
是他束縛住了她的宿命,也折斷了她的雙翼,毀了她的一生。
‘咳咳’
一陣陣壓抑的咳嗽聲回蕩在室內的每個角落。
江酒的眼角緩緩淌下了兩行眼淚。
她確實睡著了,隻不過在夢裡流了淚,
因為陸夜白棄她而去,還殘忍的抹除了她的記憶,讓她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活在這世上。
…
羅馬。
私人彆墅內。
小哥靠坐在沙發內接聽電話。
“副門主,陸三小姐受她朋友所邀去曼徹斯特參加名媛會了,據說這場名媛會是海因家族出資讚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