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覺得完全沒有必要讓她去受罪。
“那你就多在幾種動物上試試,看一看它們是不是都會活,如果是,那咱們沒有必要猶豫了,反正橫豎都是死,能活下來是幸事。”
江酒笑著點頭,但心裡卻有了彆的打算。
動物的身體構造跟人的不一樣,在動物身上實驗成功,不代表在人體身上也能成功。
所以還得用活人做實驗,犧牲彆人成全自己的事她做不到,讓陸夜白去冒這個險她也做不到,隻能自己去試了。
“天色不早了,咱們先回去休息吧,等明天再說。”
陸夜白無聲一歎,看來他猜的不錯,這女人真的打算自己去試藥。
他又怎麼忍心看她受這份罪?
兩人離開實驗室後,沿著回廊朝主屋走去。
快到主屋,陸夜白突然頓住了腳步,偏頭看著她,悠悠道:“江酒,如果試藥這種事都要你親自來做的話,我是不是太過無用了些?”
江酒臉上的笑意一僵,這家夥看出她的心思了。
下一秒,她連忙伸手去掏口袋,試圖用迷藥將他給弄暈。
陸夜白早有防備,又豈會讓她得逞?
他身形一閃,湊到她麵前,一手扣住她的胳膊,一手貼在了她的後腦勺上。
江酒被他製服,察覺到他想要敲暈她,連忙開口道:“陸夜白,彆劈我,我錯了,真的真的知錯了,你讓我給你放血,然後觀察你的情況,換做彆人,我不放心。”
陸夜白搖了搖頭,附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撕聲道:“這個過程對你來說太過殘忍了,不看也罷,暗龍有那麼多醫師,會好好照顧我的,你乖乖睡一覺,醒來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江酒的臉色陡然一沉,笑容徹底消失,惡狠狠地瞪著他,咬牙切齒道:“上次喂我吃失憶藥的事還沒過去呢,你要是敢敲暈我,我這輩子都不原諒你了。”
陸夜白笑了笑,柔和的目光在她俏臉上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