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見她搖搖晃晃的,連路都走不穩,快步衝上去扶住了她。
“你不用這麼著急,他的命已經吊住了,十分鐘後過去跟一個小時後過去的結果是一樣的,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話雖這麼說,但江酒還是擔心,腳下的步子不斷加快,恨不得長雙翅膀飛到他身邊去。
沈玄見她聽不進去,不禁一歎,隻能將她打橫抱起來,大步走出了房間。
但願這場磨難之後他們能夠過安穩的生活。
這樣的事情再經曆幾次,不僅他們活不了,連他也得操心死。
…
實驗室。
藥老正站在一堆儀器旁觀察著各項數據指標。
“殷家小子,你怎麼看?”
殷允聳了聳肩,漫不經心道:“沒用過換血的法子解毒,所以沒經驗,彆問我,問就是不知道,
嗬,江酒那女人玩得還挺瘋狂的啊,放乾人體的血液這種法子居然也敢使用,這家夥怎麼就那麼福大命大,沒一次性蹬腿呢?”
“那隻能證明你在這方麵的造詣不如江酒,又或者你藏著掖著,不肯使出真本事。”
殷允冷哼了兩聲。
那是。
陸夜白可是他的情敵,他乾嘛要救他?
那家夥若醒了,他不存心給自己找不痛快麼?
“我研究了閻王渡數年,所想出的法子也是換血,隻不過沒說出來而已。”
他的話音剛落,門口陡然傳來一道冷笑道:“馬後炮,不要臉,無節操。”
酒姐吐槽向來致命,絲毫不給對方留半點臉麵。
她一邊朝裡麵走,一邊撈起桌上的瓶瓶罐罐往殷允臉上砸。
殷允一邊躲閃一邊咒罵,“死女人,想不想知道怎麼喚醒這貨?如果想,就給我悠著點,好好捧著爺。”
江酒回了一句‘不想’,然後徑直走到床邊,觀察了一下陸夜白的情況後,微微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