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既容易成功,又能掩人耳目,到時她死了,他們也隻會認為她是死在了兩種癌細胞的肆虐中。
…
深夜。
江酒緩緩醒了過來。
她沒有睜眼,意識漸漸清明。
鼻尖傳來一陣熟悉的氣息,那是獨屬於陸夜白身上的味道。
放在被子裡的手緩緩握成拳頭,她整個人都在輕輕顫抖。
陸夜白,你醒過來了麼?
閉著眼醞釀了許久,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睜眼的瞬間,一張深刻入骨的俊臉印入眼瞼。
她想哭。
可心裡彆扭,生生止住了想要落淚的衝動。
這個男人又惹她了。
昨晚她那般懇求他,他還是一意孤行。
倘若就這麼原諒他了,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他隻會變本加厲。
“舍得睜眼了?我還以為你會再次睡過去呢。”
耳邊傳來陸夜白的調侃聲,她心裡不禁冷哼,誰跟你嬉皮笑臉?
在床上躺了片刻,等四肢恢複知覺後,她撐著胳膊肘坐了起來,然後掀開被子翻身從另一側下地。
陸夜白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伸手撫了扶額。
數罪並罰,媳婦兒這次怕是不好哄了。
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後,他起身朝洗手間走去。
江酒正對著鏡子發愣,臉色冷清,沒有任何一絲表情。
陸夜白從身後抱住了她,將俊臉埋進了她的脖頸。
“打算一直這麼冷戰下去?我好不容易從鬼門關回來,你不歡迎一下?”
江酒反應過來,擰開水龍頭,捧了熱水洗了把臉。
洗漱完畢後,她轉身準備離開,身後的男人不肯挪步,她一頭紮進了他懷裡。
陸夜白垂頭看著她,笑道:“投懷送抱呢?看來身體比嘴巴誠實得多。”
江酒沒說話,靜靜地注視著他,眸光冰冷徹骨。
陸夜白吻她,她沒有任何反應。
陸夜白逗她,她仍舊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