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濤看向白開,笑道:“我一個朋友,略懂煉毒術,請他過來給小瑾看看,但他也束手無策。”
江酒心中的譏諷更濃,讓下毒者來解毒,還說解不了,她真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原來是這樣,那你先忙,我上去看看小瑾。”
海濤讓出了一條道,“請。”
目送江酒帶著保鏢上樓後,海濤對身旁的白開道:“看到那個女人沒,她就是殺你兄長的江酒,
我可以動用海因家族的勢力保你躲避殷家的追捕,但這娘們,你必須得讓給我。”白開的俊臉一沉。
“濤少,你剛才還說了,她是殺我兄長的真凶,我與你們合作,就是為了殺她報仇,
你要我放了她,將她讓給你,未免太過強人所難,再說了,陳媛要的是她的命,我放了她,怎麼跟那老女人交代?”
海濤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拖著他朝外麵走去。
“兄弟,逝者已矣,你得為自己的安全著想啊,咱們都知道,殷允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燈,
聽說他離開了家族,出來就是抓你這個叛徒的,你確定你能逃得出他的追捕麼?
想活命,就得聽我的,我又不是不讓你報複江酒,這樣吧,你研究一種藥,一種女人吃了時刻都想要異性疼愛的藥,
到時候我好好疼疼她,等我玩膩了,再將她拍賣出去,讓彆人接手,繼續玩,這樣生不如死可比真死要痛苦百倍,
至於陳媛那老女人,容易搞定,到時候咱們來個暗度陳倉就行了,讓江酒假死,瞞過他們。”
白開眼裡有破碎的光在流轉。
海濤見他猶豫,就知他已經動了心,連忙趁熱打鐵,“聽說殷允那家夥也傾慕江酒,他八成是得不到她了,
你可以狠狠疼愛江酒一場,然後拍段視頻發給他,告訴他,他求而不得的女人,你輕易就睡了,這難道不是對他最大的報複麼?”
白開心中的陰暗被海濤給挑起來了。